“当然,这些通常都不是简单的故事,有时事情甚至变得很危险,”弗雷回答说,“但只有当事情变得艰难时,人才会超越自己;只有这样,这些影像才会变得重要和有趣。”如果你坚持比利·怀尔德(Billy Wilder)拍摄电影的一条戒律:“你不应该无聊!”然而,弗雷却认为他的三部主要纪录片都发生在遥远的地方,这件事情是一个巧合。跟着高启强混的唐家兄弟,吃香喝辣、风光无限,可是老默做了那么多事,却还是过着卖鱼维生的苦日子,而且每个月还要还钱给高启强。老默自己的选择是一个原因,另外一个原因就是高启强对老默,只是单纯的利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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